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 。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,我很快就到。想吃什么,要不要我带过来?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,这个时候,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,说什么都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