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她伤心愤怒到了极致,所以那一刻,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! 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 陆与江却完全无视了她的尖叫,任由她叫得再大声,他加诸她身上的力道都没有丝毫减轻。 翌日,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,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。 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,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,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,只吐出两个字:随你。 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 思及此,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,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,再一次深吻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