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,忐忑间,也不知说什么好。她忍不住去看姜晚,有点求助的意思,想她说点好话,但姜晚只当没看见,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。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 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 嗯。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,这次是我妈过分了。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,不屑地呵笑:给周律师打电话,递辞呈的,全部通过法律处理。 肯定不是真心的,你住进这边,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,表够态度的。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,各位阿姨好,我们确实是刚来的,以后多来做客呀。 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