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女人在看台上看了一会儿,陆沅终究还是忍不住看向乔唯一,问了一句:嫂子,大哥他今天好像很不一样,心情很好的样子,是怎么了吗? 小北,爷爷知道你想在公立医院学东西,可是桐城也不是没有公立医院,你总不能在滨城待一辈子吧?总要回来的吧?像这样三天两头地奔波,今天才回来,明天又要走,你不累,我看着都累!老爷子说,还说这个春节都不回来了,怎么的,你以后是要把家安在滨城啊? 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,安静地翻起了书。 我怎么知道呢?庄依波也很平静,一边从自己的手袋里取出一小本口袋书,一边道,只是坐飞机认识,就对你印象这么深,那只能说这位空乘小姐记性蛮好的嘛。 这一次,申望津快步走上前来,一只手握住她,另一只手打开了房门。 虽然两个人都离开了有一段时间,可是屋子已经被重新打扫出来,等待着主人的入住。 庄依波睡了一觉后,时间便过得快多了,又吃了点东西,休息了一会儿,飞机便已经开始准备降落。 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 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: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