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只是微微一笑,我担心爸爸嘛,现在知道他没事,我就放心了。 话音刚落,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。 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 他这声很响亮,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,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。 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 陆与川终于坐起身,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,才终于又看向她,浅浅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,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,似乎太急切了一些。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,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,似乎太急切了一些。 好一会儿,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,喊了一声:容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