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张秀娥也没看清楚,但是不用想她知道那一身玄色衣服,脸朝下趴着的人是谁了。 张秀娥的身体僵硬住了,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。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,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,也不怕再添点啥了。 聂远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,心中有一些羞恼,张秀娥这是什么意思?让孟郎中来给自己看心病吗?他的心病就是眼前的她啊! 之前的时候她只是一位自己和瑞香不是一样的人,顶多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,做不了朋友,但是也不至于做仇人,所以面对瑞香的时候,她的心中虽然有不满,但多少还是在忍让的。 如果是瑞香的家中有了莫大的变故,她也可以帮帮。 看着张大湖这样,张秀娥的心中稍微的满意了一些。 两个人又不是什么亲戚!瑞香是万万没有道理惦记着这聘礼的! 秀娥,咱们两个不是最好的朋友吗?我现在遇到困难了,你难道真的不愿意借银子给我吗?瑞香表现的很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