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