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对他们说的东西都不是很在意,摇了摇头,若有所思地说:别人怎么说我不要紧,我就是担心这些流言这么传下去,要是被老师知道了,直接让我请家长可就麻烦了。 她是迟砚的的女朋友?她本来和迟砚在一起?自己成了插足他们感情的第三者? 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,气就不打一处来,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,义愤填膺地说:秦千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?我靠,真他们的气死我了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?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,在卧室里坐立难安,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,跟父母把事情说了,一了百了。 孟母孟父一走,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, 才放下心来,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,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。 迟砚没有劝她,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。 孟行悠听完,没办法马上拿主意,过了会儿,叹了口气,轻声说:让我想想。 都是同一届的学生,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,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。 ——男朋友,你住的公寓是哪一栋哪一户?